那一天,他在阳光的斑点中在河流边的院子里拨弄七弦琴轮胎在墙边横竖摆放着他并没有一个人壁虎的藤条上长着一条尾巴那一天,在河旁的宾馆中我在震荡的红色酒杯里遇到了他琴弦化成的泡沫向水面暴烈地上升着彩灯的颜色在变换,大脑是声音的发电机塑料和注射器眼球在旧胶卷里滚动着那一天,在漆黑如工厂的窗上我剥开一张鼓起的、安静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