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旱扼住了山麓的咽喉群山,在艰难地喘息有一个山头在弥漫的土雾中坚持练瑜伽大地,像母亲干瘪的乳房那年那月柴火不够烧放学后我背着背兜扛着扫把山头的皮肤远远看见少年过来便隐隐作痛大风起兮村庄像一只纸鸢摇曳在风中忙碌的人们从四面八方牵着线父亲走了二十年崖娃学着他的声音在响雷家湾的涧沟里回荡下车,踩着地毯般绵软的柴禾我努力挤进大山无奈大山怎么也走不进我的世界也许是大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