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红的脸庞
我听见,一声轻微的呐喊
想起家中的景象,
窗外那个沉寂的夜空,
是人一言不发。
墙上时钟在呐喊,
在凌晨两点和三点之间。
在辛酸的米饭里,
在摇晃的太阳下,
我也何时
奔跑
像一个被霸凌的孩子,
听见笔记中从不存在的夜晚。
同一面墙
同一枚钉子
我们在每一个钉子之间游走,
走到另一面墙却不知所措,
从一张木头桌子擦到另一张木头桌子
从一路脚印走向另一路脚印
在两点和三点之间,
白色的垃圾袋在空中游荡。
在两点和三点之间,
撞车的人跪在地上。
给我一个撅着嘴的表白,
给我一个肩靠肩的拥抱。
即使那只是一种自私,
即使那只是一种仪式。
我走在没有时间的路上
这里没有两点
当然也没有三点钟
是萨乌达德的哀思,
折叠的保佑符。
是在清澈的大楼里,
在腐烂的钢笔下。
我好想再闻闻腥臭的河沟,
便利店外忙碌的世界。
沿着再多太阳,
离开白色的街角,
那里摆着
一瓶5-HTP,
一本只看了一页的陀思妥耶夫斯基。